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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医院的散文_有关于写医院的散文文章

时间:2024-04-01 08: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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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医院的散文_有关于写医院的散文文章

医院是一个使人把命看得比钱更重的地方。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医院的散文,供大家欣赏。

有关医院的散文:医院轶事

人常说:“不怕有钱,单怕有病”。当一个人有病的时候,才知道健康弥足珍贵。

对于半个多世纪没有住过一次医院的我,这次因血糖指数过高住进了“全国百姓放心百佳医院”、国家二级甲等医院扶风县人民医院内分泌与肾病专科治疗调理。亲身经历了该医院专科治疗服务全过程,所见所闻,历历在目,对医生护士精心治疗、温馨服务、热情护理发自内心的感激与钦佩。为此,对我住院期间的目睹耳闻作以纪述。

病房小天地

住进医院,不论你官大官小、钱多钱少、富贵贫贱,病得在身上一样痛苦,针扎在肉上一样疼痛。唯一不同的是每个人对待疾病的态度和情绪。在病房中,有些病员沉默寡言,心情沉重;有些病员正确应对,配合治疗;有些病员心情烦躁怨这怨那;有些病员乐观豁达顺其自然。更值得一提的是,病员陪护亲属,不论张王李赵,还是男女老少,每个人都有讲不完的故事,说不尽的情感。病人输液治疗,本来要安静静养,不需在喋喋不休的甲长乙短的环境中度过。但是,这些陪员不甘寂寞,把病房当作他(她)们说天论地的平台、叙说心声、倾诉积怨的窗口。有说家务琐事的、有论亲戚朋友的,还有纵论国际国内重大新闻的,更多的是述说亲属病情、饮食和生病原因的,无形之中给病员增添了精神压力和思想负担。其好心没用在地方上,“好钢没用在刀刃上”。可这些亲属陪员却一点也没有察觉。病房的小天地成了社会的大乾坤。

“润物细无声”

我仰视悬壶济世、救死扶伤的医生。常言道: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”。自古以来,人们点赞、颂扬数以万计的大德名医,他们以医德人道为众人解除病痛,医疗顽疾,成为人们心目中的偶像。我因病住进扶风县人民医院,接触的第一个医生是在门诊部坐诊的“内分泌与肾病科”侯主任,他详细的询问了我发病原因,仔细的看了我的血检报告单,认真的检查了我的血压。心跳心速脉动情况后,果断地给我开出住院诊断证明。我按侯主任要求当天住进了该专科治疗。住院后,我的主治医师是位名叫张敏的女医生,她个头不高,待人温和热情,让人有一种可亲可敬之感。她来到我的病房给病员详细的讲解了糖尿病发病原因,如何配合治疗常识,饮食结构和注意事项,每天查房,逐病员了解前一天和当天饮食,用药后身体变化。使病员在愉快沟通交流中得到治疗修养。通过全面体检,经过磁共振、B超、彩超、眼科、检验血糖尿便等各科检查和每天数次血糖检验,使病员和医生明白治疗效果。该医院还开设了公开药费、治疗费、检查费检查窗口电子平台,让病员及时了解住院费用开支,明白治疗、放心医治。

服务暖人心

不知是那位名人博士把医护人员誉为“白衣天使”。至从世界上设立“南丁格尔”奖章之后,中国数十名白衣天使荣获此奖章。每年“5.12”护士节,全国卫生 系统都要表彰数以万计的优秀护理工作者,我住进该县人民医院,真正感受到了工作在护理一线的广大护士们的辛劳、热情、周到、温馨的护理服务。体验到了她们心中的大爱至亲的情感。在细微的输液、打针、检测、询问、眼神中感觉到不同环境中的温暖。我们在的科室病房是一批24小时轮换交接班的年轻护士。她们不论是白天值班,还是夜晚当班,或一小时询问检查,或两小时吃药打针,这些护士们都能不厌其烦,体贴入微,按照护理规程,一丝不苟地做着她们日复一日的工作。的确是视病人如亲人,视岗位如家务,视事业如泰山。其敬业精神值得大家点赞。

走进扶风县人民医院,给人以春风扑面,病情减缓、温馨亲切之感。不愧为全国百佳百姓放心医院,不愧为西北地区独树一帜的卫生奇葩。

有关医院的散文:医院记

我憎恶医院,就像憎恶晕车,要死不活的感觉简直快把人逼疯。

刚回来,听母亲提起邻居的孩子,现在躺在医院里。他还在读高三,是个帅气的小伙子。我问为什么。母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据说是因为伸懒腰,撑破肺……”我没再听下去,因为觉得太诡异了。对的,诡异。我实在找不出词来形容这千万分之一的概率(前提是此概率存在),偏偏被他撞到。或许,这就是命中注定吧!用我们当地的话说:“该他的!”“难逃一劫!”我引用这些话并无他意,只是为了表示诡异和不可思议。

第二天,我提着牛奶,去医院盼望他。他是我的好友,偶然认识的。初中住在一栋楼,高中又租在一间套房,所以积累了较深的友谊。在我眼中,他身强力壮,生龙活虎。那时母亲常拿他做实例,劝我多吃饭(我的饭量小,不是因为减肥)。读书阶段,我生了一场病,虽不是大病,却前前后后断断续续持续将近一年。那时,我每隔两三天去药铺,抓回一大包中药煎熬,捧着药汁闭眼昂头痛苦而倔强地喝下,只盼不再头痛。从那时起,我开始憎恶医院,无论医院大小,无论中医西医。而他,几乎没生过病。这次意外地生病住院,前几天还进了重病监护室,使我难以置信。恐怕,这就是所谓的人生无常,我算是深有同感吧。

寒冬,空气干燥,北方呼啸。街道两旁张灯结彩,洋溢春节到来的浓厚气氛。医院正在扩建,只能通过狭小的侧门进去。人群拥挤,患病的人每日如约而来,不会因为天气、修建和节日而违约。医院永远拥有最稳定的顾客,最稳定的收入。无论富人还是穷人,为了自己的健康,都甘愿把钱掏出,毫不讲价地掏出。那些用健康换钱的病人,又不得不企图用钱换回健康,以为这是一场公平的买卖,其实错了。一是换回的健康打了折扣,而是换来换去中身体千疮百孔。医院是无声的战场。每天,有人出生,有人死去。对于医院来说,其实两者并无差别。医院在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则上,已逐渐丧失人性的判断。医院是运筹帷幄的将军,为了战争的全局,为了最终的利益和效益,哪怕必需牺牲除自己以外的所有士兵,也会毫不手软在所不辞斩钉截铁地执行。每一个患者,都是一颗棋子,从入医院的那刻起,便开始被摆布的命运。有的人,用自己的坚定的意志,勉强爬出医院,瘦骨嶙峋,元气大伤。有的人,却不得不接受家人和医生的精妙布局,最后的结局不言而喻、可想而知。

医生同样是我憎恶的对象。即便后来知道,大多医生都是迫不得已。为了完成规定的业绩,以保持这个看似光彩夺目的职位。例如,看病的经历中,我每次都会被医生告知检查的命令,如此郑重的口气,检查毋庸置疑。但是,总不至于为了一点小感冒而大动干戈。于是,医生又特意工工整整地开了处方,指定去拿高价格的药,美名曰:“吃贵的药好得快!”以表明自己一心一意为病人着想。我知道我对医生有片面之意,毕竟,没有一个医生会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。但是就我知道的、极少数的医生,却视生命如儿戏。妹妹的手术本来胜券在手,可是突然临时改换主刀医生,导致手术失败,病情从此恶化。后来才知道,医院看病同样遵守潜规则。我们以为,来到医院就可以享受公平的对待。但是,无权无势在绝大多数地方,都会被歧视,甚至排斥。哥哥给主任的钱少,主任暗中换了主刀医生。或许他已经意料到,手术的失败和妹妹的死,却依然毫不手软,多像一个沾满淋淋鲜血的刽子手!还有一部分医生,见风使舵,趋炎附势。病人若是有钱,不消吩咐,自会代替护士完成一切手续,并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:“小意思!”倘若穷困的病人,则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,高高在上地指挥病人先去透片再去验血,满嘴的专业术语,唯恐病人听不懂,以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远高于他,恐怕这就是所说的“小人得志,不可一世”吧!当然,不可否认,还是有许多热情而善良的医生。他们敬业,努力为病人排忧解难,服务人民。医院正是有他们的存在,才使万千大众平安幸福地生活。

本谈医院,却说医生,偏题了。可我不怎么认为。一所医院的信誉程度,取决于医生的道德和文化水平的高低。我之所以憎恶医院,正是因为其医生的素质令人发指(不是全部的医生),实在忍无可忍,便找了一个“憎恶”命名,以解心头之恨。尤其是对病人不负责而榨取钱财的医院,更应该享受这个尊贵的“荣誉”。

我随母亲走进医院,迎面扑来一大股药水味,刺鼻,浓重,呛人。热烘烘的,各种其他的味道缠绵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我捂住鼻,以逃避无形的气味,或者是给我心理的安慰,仿佛自己根本没有闻到,而是站在阳光下的森林中,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。我不知道这些味道在胸腔游荡一遭,会留下什么不为人知不可见人的后遗症,会在什么时候像积蓄已久的火山爆发,那时我该会伤痕累累。但中国人的旅行,通常都会刻下“到此一游”的光辉字迹。担心是必不可少却无可奈何的事,除了让我害怕,还是害怕。朋友住在十五楼,需坐电梯才行。电梯日日夜夜忙着升降,就像应酬,送走一拨人,又来一拨人,还会来一拨人。等电梯中,我看见阿姨,为照顾住院的儿子而疲惫怠倦。看到我们,她寒暄几句,感激我们前来看望的同时,依然掩饰不了悲伤难过的神情。一场意外,让阿姨操碎了心。比起以前,阿姨瘦了许多,脸色蜡黄,眼神游离,头发蓬乱,脚步轻浮。从阿姨身上,我仿佛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朋友。

狭窄的走廊、过道安置着病床,一张紧挨一张,从最里面的透风口到楼梯处。病床都是一样的白,像病人终日不见日光而苍白的脸色。病人大多平躺在床上,吊盐水,输氧,打针,吃药,抑或检查、缴费等等,成了每日的必修课。家属和护士穿梭其间,像狼狈的过客,其实,他们本就是过客。有时医生匆匆赶来,宣布手术或出院的时间,家属和病人总会提心吊胆,而每当心头悬吊的石头落地,大喜大悲真真切切有了实践的证明。我相信,每一张病床上,都留下死者的体香,都幻影出生者的渴望。我佩服,每一位白衣护士,戴着蓝色口罩,娇弱的身体承载生死的大起大落,人生最宝贵的青春,将会被耗在这不见天日的“生死场”。我跟在母亲后面,穿过一张张病床,目睹病人暗淡的眼神和面如死灰的脸色。转过,推开门,我看见了朋友。朋友,已不是印象中的朋友。

瘦,白,触目惊心毫不夸张。露出的半边脸,微闭眼睛,轻轻地眨一下,勉强算是打招呼。脸色之白,已不能用常规的白来对比或者想象,而是像白幡,还隐含一种非人间或者死的成分。瘦,颧骨高高突起,两颊深深陷下去,像一张毫不协调的画面。整个病房住着三个病人,空气中弥漫的药水味使我反胃。唯有一扇小小的窗户,侵袭的寒风也被当做病菌扼杀。听阿姨说,朋友的饭量不大。我看了一阵心寒、心虚和难过。谁能料到,朋友因伸懒腰而住院至今。真是造化弄人!叔叔一直在旁边陪着,眼睛布满血丝,等到输完一瓶盐水,立即换上另一瓶。那个活泼健康开朗阳光的朋友哪去了?没有人回答我。我环顾病房,目睹另外两个病人,还有行色匆匆的护士医生,突然找到了答案。

走出医院的那刻,我庆幸自己还活着,活得让我满意。每次去医院,都感觉像赴刑场;每次重生,都情不自禁感谢上天。医院是杀戮之地,用巧妙的方法,用光明正大的手段,用心服口服的方式,同时,也是诞生之处。我憎恶医院,为何同时洋溢生死?将生的悲壮和死的惨烈,清晰而深刻地展开,每一位观众为之震撼。我憎恶医院,让我曾经痛苦,让妹妹离开人间,让朋友放弃学业形容枯槁,和很多生离死别的惊心场面。我憎恶医院,医生的口罩下藏着一颗蝎子般的心,随时对准病人发起攻击。我憎恶医院,憎恶一切该憎恶的东西,一切隐藏在光明之下邪恶的东西。

不知朋友多久出院,我想,每一个在医院走一回的人,都会与常人不同。好比被迫过上刀口舔血的动荡生活,突然回归平静,其中的感恩和庆幸,非“一言以蔽之”。朋友是,我也是。

有关医院的散文:医院札记

在医院的外面,所有的丑陋和肮脏,都只不过是给所有希望与美好点缀的花边而已。

在医院的里面,所有的财富、地位、权势都似乎变得微不足道,所有的希望都来自于嗞嗞作响的打印机打出的一张张检查单,生命就随着打印纸的移动——延续或停止。

之所以有以上这些感想,主要缘于岳父病重期间陪床的一段经历。岳父得了某种血液病,到现在我都不愿提及那个可恶的名字,因为它令我窒息。想到那家叫“×××血液病医院”的名字,我都不由得把它跟“地狱”这个词联系上。而到那里去的病人,也只不过是给死亡起一个带有医学术语的名字罢了。

岳父是那种心地善良、无欲无争的老人。不抽烟,不饮酒,很少食肉,爱运动。按说他的生活方式应该使他长寿,但是病魔却无声无息地找上门来。

医院的病房里,气氛凝重、压抑。笑——是一点点调动脸部各块肌肉,然后集中行动,硬挤出来给病人看的。凉——从腹腔直冲头顶,然后想从喉咙溢出,但到喉咙就被生生咽下。

病房里有四个人,最小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,相貌一般,脸上还有几颗雀斑,中等个子。刚来时,漂亮的马尾辫在脑后摇来摇去,后来一头青丝被剃成了光头,一顶线帽罩上了头。理发前,小姑娘拿出一把梳子,梳出各种发型,让她爸爸——一个壮实的男子,用相机拍了一张又一张,眼泪大滴大滴从爸爸眼里流下!

其实,这个女孩是病房里相对乐观的人,每天第一个醒来,安静地躺在床上看书。有病友起床时,她会打下招呼。更多的时候是对着屋顶发呆。看得出,忧愁还是有的,但以她的认知未必知道这种病的凶险。

这样一个如花的女孩,应该是上初中的年纪吧?如果她是个健康的孩子,一定会是一蹦一跳地跑在上学的路上,脑后的马尾辫随着上下摇动,那么青春和蓬勃。上课后,她一定会凝神沉思,因为她有她的理想需要实现。下学后,她一定会把书包一甩,飞快地到餐桌旁大快朵颐。她的脑子里一定有许多憧憬和幻想,尽管可能有点天真和不着边际。

以后的日子,她还会读大学、工作、恋爱、结婚、生子,抚育孩子长大。但这样极其平凡的历程对她来说,似乎也是可望而不可及了!

在这个病房住了二十多天,她要转院走了,她爸爸说,北京的医术和条件毕竟要比这里好。临走,那个壮实的男人,握住我的手说;给我打电话,我需要你的鼓励,否则我会崩溃。

病房里,只剩下三个人,空气更凝重!

病房外,有白色的床单裹走了一个生命,亲人痛断肝肠声音响彻走廊。

病房里的喜悦其实最简单不过,或者是有一点点化验的数据对自己有利,或者是自己的某项指标比别人要好,要不就是医生的一点点对自己鼓励的话语。

病房里,没人谈谁炒股赚了多少,谁的孩子发达了,谁的官职又升迁了,谁又购置了多少房产。

我的脑子里,装满了各类奇怪的医学术语和数据,还有“骨髓库”、“配型”等概念,这些东西把我的脑袋几乎撑崩了,也让我的心口隐隐作痛!

岳父的生命像冬雪,病魔就是炽热的太阳。几个月后,冬雪被慢慢融化了。

又过了几个月,我打电话给那个女孩的爸爸,电话那头,那个壮实的男子像牛似地哞哭,我知道,那朵花儿落了!

生如夏花,太短暂!

逝如冬雪,了无痕!

医院内外,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世界,里面是深不见底的地狱黑洞,外面才是精彩纷呈的人间!

哪怕是臭气熏天的茅厕,路边苍蝇飞舞的小吃摊,乱乱哄哄的车站,也是人间胜景!

即便是爱占小便宜的小商贩,卖光盘的粗笨大妈,像胶一样粘住你的保险推销员,都像天使一般圣洁!

即使是最困蹇的境地,最卑微的角色,最简陋的寒舍,也是人间天堂!

每一个在医院外生活的人,都曾被幸运女神所眷顾!

每一刻在医院外面的时光,都是拜上帝所恩赐!

朋友们啊,好好珍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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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医院的散文:医院的颜色

作者:123456

掀开医院厚厚的棉布门帘,室外的阳光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。这是另外一个世界,拥挤的,噪杂的,连颜色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无声的阴影,像隔夜的茶水。

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,你看到的只是他们匆匆经过的颜色。

那黑不是纯黑,是褪了色的黑棉袄的黑。

那咖啡是旧箱底翻出的十年前的旧风衣,皱折里还带着酸酸的霉味。

那米白的淳朴在等待的岁月里变黄了,有种自怨自艾的悲悯。

粉色淡成你阳台角落里忘记收的那块旧手帕,有气无力的用最后一抹红晕叹息。

土黄是井边干涸了无数次的泥土,疲惫着一张枯萎了的面孔。

最多的是用深蓝、咖啡、灰、黑,混合而成的颜色,再以不同的材质和形状附着在不同的人身上。有时是夹克、西装,有时是棉衣,甚至的背包。

所有的颜色都有着统一的表情和气质,用一种心照不宣的阵型,在看不见尽头的走廊上穿行。

在蓝底白字的顶部灯箱的照映下,所有人的脸都呈现一种泛着青黄的灰白,女士们的粉底和腮红在这灯光下遁了形,眼袋愈发明显,纹过得眉眼更加青紫,油光愈发澄亮,斑点更加醒目。千万不能笑啊,你望着远处灯箱下喋喋不休的身影,因为,你知道,那几乎会是狰狞的。

一个粉色的小护士昂着头,耷拉着眼皮,面无表情的从人群中穿过,轻盈的,熟练的走着梅花桩。是的,众人是桩,而她是武功高强的女侠。扭着腰肢,用左右肩膀一前一后耸动着躲闪着众人前行,脚不沾尘的,一眨眼就到了走廊的尽头。

一个白色的医生眼观鼻鼻观心,镇定的走过。光滑的脸上,佛般的入定。

一个蓝灰条子颜色的男人跛着脚端着水杯走过,一脸痛苦的皱着眉。他喝了一口水,也许是水太烫,他的脸像被一只做包子的手揪了一下,凑到一处去了,旋即又散开来。他的目光撇向坐在两边的众人,跛着的腿伸的更长,身体摇摆的幅度更大,水杯却依然波澜不惊。他的痛苦仿佛已经籍着众人的观瞻生出些英雄末路的无谓来。

“嗒 嗒……”,蓝灰色的节奏有些活泼的远去了……

有关医院的散文:到医院走走

作者:鄱阳湖的风

“有啥别有病,没啥别没钱”,应该说,世界上的人,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医院,因为那里常常是生病的人才去的地方,可以说,世界上最穷的人也比生病的人幸福,甚至要幸福得多。

但是,我觉得,人啊,真应该隔三差五地到医院走走,因为只有和医院零距离地接触,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人生的幸福。古话说“富贵不能淫,贫贱不能移……”但是,真正能做到这些的人有几个?所以,人们往往会自觉不自觉的变形,常常会觉得生活并不幸福甚至很痛苦。这个时候,去医院走走,真切地体会一下生病者的痛苦,才能感觉到健康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

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曾说:“海伦·凯勒和拿破仑是19世纪两个最杰出的人。拿破仑试图用武力征服世界,他失败了;海伦·凯勒用笔征服世界,她成功了。”马克吐温之所以会这样说,那是因为海伦凯勒的确为人类提供了无穷的精神财富。海伦凯勒为什么能做到这些,就是因为她常常处在一种渴望幸福的人生境界之中。那么,作为一个健全人,如果也能人为地制造一些体会健康的机会,精神上会是多么地富有啊。要制造这样的氛围或者说是创造这样的机会,到医院走走是个很好的尝试。

活得不耐烦的人们,钱多了烧包的人们,精神空虚的人们,富了以后不知道干些啥的人们,包括所有的艺术家们,到医院走走,你可能会收获很多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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